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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4/8/19 17:38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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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千本书能摆满多大的书架?一万本书又要装满多大的房间?你心中有概念吗?爱读书的人,大都幻想过自己“坐拥书城”,就是在家里被好书围绕,想读的书自己全都有的感觉;又或者是流连于图书馆或书店,设想“这些全是我的”。要实现这一梦想,涉及到阅读的效率与经济上的考虑。人生匆匆,每一万天要二十七年,一辈子能读多少书?买书的钱,放书架的空间的钱,也无不需要精打细算。但生活中,的确有读书人,将博尔赫斯所形容的“天堂”搬回了家,他们的家,仿佛就是一个小型图书馆,藏书少则数千,多则上万。不知你是否会好奇,藏书这么多,他们都读过吗?这些书,他们一共收藏了多少年?他们对书的喜爱,又是怎样的程度?书评君采访了四位家中藏书成千上万的人——既有知名的文化人,也有默默耕耘的“普通读者”,听他们讲述自己与书的故事。采写

新京报记者张舒婷一姓名:止庵坐标:北京职业:作家止庵在他的书房。娄歌/摄-QA-Q:现在大概有多少藏书?A:我们家是个两室一厅的房子,其中的一室一厅都装了书,共有近30个书柜,我觉得大概有两三万册吧。本来是按照类型分的,但现在书柜里都搁不下,好多就在地上堆着,所以家里很乱,也许要再做一个书柜吧。Q:什么类型的书比较多呢?A:中国重新出版的古籍,外国文学,关于电影、戏剧的书,一些诗及文学理论的书,然后就是思想、哲学、历史类的书。Q:最得意的一本藏书是?A:我最得意的应该是细江英公的摄影集,他拍的三岛由纪夫的《蔷薇刑》,细江英公是日本一个摄影家,《蔷薇刑》以三岛由纪夫为被拍对象,我的这本书有他们两人的双签名。Q买书有什么标准?A:是有读的可能性,我对“看看热闹”式的读书已经没有好奇心了。我觉得读书这事可以概括三个词,第一个是不从众,别人读什么跟我无关;第二是不趋时,不赶时髦;第三是不受惑,不盲听别人的推荐。当读书读多了,才能知道这书在一个什么位置上,就跟上哪儿旅行一样,脑袋里边有个地图,读书也是。止庵的书房。娄歌/摄-讲述-收藏的书自己不大舍得看所谓藏书它是有标准的,有下限,不是什么书,买了回家就叫藏书。凡是藏书,书本身肯定有价值,而不在于你读了后它才有价值。打比方,如果你不买它,这书搁店里边就打折降价了,那根本不能叫藏书,用来读的书和用来藏的书是有区别的:在我,收藏的书自己不大舍得看,或者干脆看不了(譬如日文书),而我看的都不是收藏的书。所以藏书,第一是物以稀为贵,首先这书不好找,数量少;第二点是这书有别人想要,你不买他买;第三点是不能再生产。藏书这件事是有价值判断,喜欢书而买书,那是个人的事,藏书得别人也认可。我们家以前我爸爸就是藏书人,但是“文革”时书都被抄走了,一本不剩。因为小时候有过这么一个经历,所以我后来买书呢,就是为了自己读的,你如果不阅读,它就没有价值。我呢,没有看过电子书,买书的方式也没有变化,还是上书店去买,频率没有那么高,大概是一个月左右去一次吧,我常去万圣、三联、涵芬楼,就这几个书店。从来没有做过书账,就记脑袋里。我的书从来不卖,也不跟人换,不借人,也不送人,藏着的都是自己喜欢。看书不会做笔记,也不折角,我过去什么都不弄,现在也只加个纸条,习惯了这样。止庵的书架一角。娄歌/摄我只有极个别的书是藏书,偶尔涉猎,家里边能叫藏书的,可能就个二三百本,就是1%。这几年我买了一些不读的书,比如我到日本买的,后来又跟史航一块对签名本产生了兴趣。这些书的收藏确实是有些不容易,因为确实少有那种书,比如三岛由纪夫、川端康成、谷崎润一郎的签名本,这种是有点价值、有点意思的。平常也会聊聊天吧,但我觉得这东西也没法跟人聊,买书是这样的,你喜欢的东西可能要跟人炫耀,可是呢你没买之前不会跟人说,这是个秘密,都是买到之后才跟人说的。藏书过程其实没有什么不便,书搁哪记住就行,但现在有个问题是年龄大了之后,买书会重,尤其是如果这书没看过,很容易买重,这是个比较悲惨的事,我有本书买了两三本。当然还有一个最大的麻烦,是这书你之前买了但现在不喜欢了,在我不太多见,因为买一本书我都是认真考虑的,一般来讲我读书和买书都不干试验的事,我宁可没看也是宁缺毋滥,这书你没看不是什么损失,你买了本烂书那是损失。二姓名:杨葵坐标:北京职业:作家、出版人杨葵工作室中的书架之一。新京报记者张舒婷/摄-QA-Q:现在大概有多少藏书?A:大几千本吧,一部分书在父母那,一部分在自己家,还有一部分挪在工作室。书主要是文史哲大类,然后画册、字帖。但现在经常面临一个问题,就是找一本书找不着,后来想算了,干脆再买一本。所以我现在实际上是在减,经常送人书,把一些肯定不会看及不常用的,或者网上有比较可信的版本的全送给人。Q:觉得最得意的一本藏书是?A:得意的太多了,像《伙计》就是,得到了特别开心。这本书还有编码,它原来是北京师范大学图书馆的书。我当时到处买它买不到,但又特别喜欢,只好到图书馆去借,借完了逾期不还按照书价的三倍赔偿,这是大一大二时的事。Q:平时看书有什么习惯?A:我的书都保存得很好,至少八九成新,看了几遍还很干净,当时都包书皮儿,对书特别爱惜,从来不折角,也不做批注,会另外找纸写。但我也愿意借书,记得初中时我的第一个版本的《麦田里的守望者》被一同学借走,结果他在家看被他妈妈发现,书被家长生气地撕了,后来他用胶条一页页粘好了还给我,还是很可惜。杨葵工作室中的书架之二。新京报记者张舒婷/摄-讲述-读书是读闲书,买书纯粹为了用我买的第一本书是本儿童文学,叫《湖边小暗哨》,应该是在年,我十岁。真正开始买书是我上初中的时候,契机是我住得离当时的北京琉璃厂很近,那时我开始学写字,在家临帖,而买字帖到琉璃厂是最好的。后来就开始逛书店,每天放学时就把自行车往琉璃厂街边一放,一直逛到吃晚饭时再回家。琉璃厂是当时旧书商的集散地,常出线装古籍,我的一套《史记》,就是在那好几年才配齐的。杨葵早些年收齐的《史记》。新京报记者张舒婷/摄高中时因为西学东渐,我也开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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